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一日 第十一期
白內障是眼科上的病,顧明思義,就是眼球黑珠內出現了自點(或自塊)障礙了光線之全面使達於視神經,或者因而破壞了,黑眼珠的正確光線折射率,必然的影嚮正確視覺,因此看東西,總是不清楚,模模糊糊,方的變成圓,直的變成曲的。這是病況比較輕的,視覺神經多少還感受到光的作用,雖然看到的東西總是「依稀」, 「或然」,因為還感覺得有影像在眼前幌動,仍然還有著光感覺的快樂,這快樂是帶著緊張與憂慮怕不久連「依稀」,「或然」只能是腦海裏的印象,而不是螺動的眼前影像了。病況嚴重的人,則眼黑珠全白,光全然透不過,視覺神經想作用也沒得作用,因此眼前螺動的影像是連「依 稀」,「或然」也感覺不到,也就是說眼前呈現的是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因為已經沒有光感的快樂,因此老是在黑暗中。
西潮從中國退去前的餘濤,仍然衝昏了多少貧血軍人的頭。台、港、美地區,深受西方唯心思想資產階級民主思想,反共恐共毒化教育的人,就像一個得了白內障的人,看新中國的事物,或者世間的事物,總是「依稀」,「或然」「在 黑暗中嘴咒」。也不知為甚麼,在嘴咒中,同時表現了思想的賴皮中生。
現在就讓我來診斷,剖析沈君山先生白內障病狀的嚴重性和賴皮性的表現罷。
沈君山先生說:「在美國的智識份子,談到台灣問題,大多受兩種心理的衝激。一方面是國家民族的感情,一方面是對共產社會生活方式的 懷疑」,在這裏沈君山先生的白內障病況表現的是輕的,因此他是「依稀」的觀察,而得「或然 」的簡單印象論斷。在美國的智識份子,談到台問題,當然是帶著國家民族感情,是甚麼樣的國家民族感情呢?是懂民國的感情呢?還是中華 人民共和國的感情呢?是舊中國的感情呢?還是新中國的感情呢?是毛澤東的「今天,我們中華民族已經站起來,我們已不再是任人侮辱的民族 」的感情呢?還是蔣介石的引美日射狼入室,認美、日賊作父,高喊「一個國家民族最怕的是喪 失其民族自尊心」的感情,是毛澤東在大陸在為中國海內人民揚眉吐氣的感情呢?還是蔣介石繼續厚顏無恥,賴在台灣「南面稱孤」,丟中國人的臉,海外華僑蒙羞的感情呢?是毛澤東修在中國歷史上留芳萬世,蔣介石則遺臭萬年的認識的感情呢?沈君山先生很「依稀」,沒有講明白,或者是由於沒看清楚,也就不能講明白,或者有意不講明白,能含混曉過去就曉。總之,沈先生的表現方式是白內障「依稀」的症狀。這裏同時埋伏著賴皮性。沈先生又說及「一方面是對共產生活方式的懷疑」事實上是對共產生活方式有了感然大悟的瞭解與信任而非懷疑。更有一部份人則響往乏而回大陸去「全心全意為人民祖國服務 了。還有一部份則回台灣宣揚「毛澤東思想」的 「福音」,把中國共產黨在大陸的仁政德政的春風傳到台灣的工農勞動人民耳裏。也因為來美對共黨的認識有了感然大悟,更黨在台受蔣欺騙之久與深,因而倒蔣之心更愈堅定與迫切。沈先生先「依稀」的看「或然」的下論語,只是自內障病疾的又表現而已而同時為其賴皮性預留伏筆。
沈先生說:「擁護台獨的,心裏比較泰然,可以無牽無慮的叫民族自決。」不知道沉先生跟據甚麼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台灣又都是中華民族的後裔,祖先或者是福建,或者是廣東,這種血濃於水的血緣感情,台灣同胞都承認自己是大陸土同胞的骨肉兄弟。只因為國府蔣介石父子列台灣對台灣同胞的長期歧視壓迫,台灣同胞在長期的壓迫孤獨感下,心情的痛苦無處發洩,終於被迫搞上台獨自救的道路,試向有那一個搞台獨的人是「心裏比較泰然」的?沈先生碰過嗎? 事實是擁護台獨的人心裏是比較贊成「統一」或 主張「革新」的人更痛苦,贊成「統一」的人, 有毛澤東思想可以掛帥,主張「革新」的人有蔣介石父子拍拍肩膀,搞台獨的人,則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而不一定能第前進。所以比較上來說, 主張「革新」的人,心裏最泰然,名字可以常常見中央日報或海外學人,(如不論其為芳或臭名 ),可以美台之間來往自如(還有津貼可拿), 興之所至,還可以發表一些似是而非,突梯滑稽的謬論,如沈君山先生就是最具代表的例子。賴 皮還要誤護他人。沈先生對贊成「統一」的,認識是他們「大多受著國家民族心理的驅使,即有少部份自認思想搞通的,對共產社會,也只能笑是感性認識」,我想這種認識大體上是對的,沈先生能有這種認識,而又不贊成參加「統一」運動,這就表明了「國家民族心理」已經不能驅使沈君山先生了,也就是說沈君山已經自己表明承認沒有中國人的味道了。不富中國人了,不知道沈先生是以此為「自豪」呢?還是自認是「無可奈何」的產物?從台灣來美的人,對共產社會的認識當然只能是感性的認識,(因此有很多人,一批批的回大陸觀光,做進一步的理性認識), 而這種感性的認識在台灣的人是沒有的,是被剝 奪的。我認為沈先生不應「依稀」「或然」的在此對贊成「統一」的人是不是真通過革命的實踐的一關表示「很有疑問」。一個已經自承不是中國的人,在此懷疑是否中國人,只能合人疇之以鼻。沈先生又酸溜溜的說「不過現在革命形勢大好,叫『統一』都叫得很理直氣壯」。這就是了,沈先生為何不當個「理直氣壯」的人,而自甘 下流的乾賴皮,無可奈何似的窮酸呢?勉勵罷。沈先生又對「剩下大多數既不甘隨聲附和作遣心之論,又不願背分裂國土之名的」分成三派,「麻將派」,「野草派」和「革新派」。不知道沈先生,為何總是如此「依稀」的下「剩下大多數 」的「或然」論呢?沈先生的「白內障」很嚴重 ,看不到大多數的人都贊成「統一」,胡亂的分派,事實上「麻將派」與「野草派」都是贊成統一」。為何呢?「麻將派」的人在「一百年浮生,且摸八圈」後,總希望能變有個機會無牽無掛的回到大陸觀光,或者以美籍中國人的身份, 或者以中華人民共和國華僑(雖然都是中華民國的遺民)身份,看看祖國「江山如此多嬌」,萬里長城啦,西湖啦,故宮啦,十三陵明墓啦,黃陵啦—如果不早日統一,父母在台,總有顧忌。至於「野草派」也是贊成「統一」的,「野草」 的發行宗旨已經講得很明白。所以可以說在美國的智識份子,對台灣的前進的希望,只有「大陸 統一台灣」派,台獨派,和沈君山所謂的革新派。
沈君山的所謂革新派其實是「賴皮派」,反看大勢已去,新勢又自認沒份,能修賴皮一天就賴一天,賴皮一天可以撈一天的,黑心肝在作怪管他人民福利。
沈君山的白內障與賴皮性是交互表現的,這表現的方式是嚴重的語無倫次,自打嘴吧,弧弧響,妄圖達到自欺不能欺人的乾隱。本人在下文當有更詳盡的分析,讓大家礁礁,沈君山先生是如何的想張開五指遮羞。在詐叫革新聲中,悲痛到做一些不可告人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