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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7
當我第一次聽到刀郎的新專輯《彈詞·話本》便被深深震動,但當時只選取了一首《梨花落》,寫了一篇短文。即便就是一首短短《梨花落》,就十分耐聽,遠非那些過耳即忘淺薄之作。我知道自己還會再次回到這些音樂,我更知道它們會帶給我非常豐富的感受……儘管我目前的病情尚未過去,但我已經有心力感受歷史,挖掘內在的美感……
刀郎為什麼要創作《彈詞·話本》?我理解,這是他要完成他人生的一件事情。正如他自己在談到這張專輯的創作時說:“受話本和戲曲的影響,讓我從小對江南就有一種深深的情結,而蘇州符合了我對江南所有的想像。我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模仿著他們的生活,評彈、崑曲及吳語,琵琶、三弦與曲笛。直到三年過後,開始動筆嘗試創作這張專輯。這張專輯是我對話本中的人物、故事的陳述,是一個個畫面、印象的疊合。就像話本小說一樣,這裡是一個小書場,我是'說話人',希望聽眾能變成'看官',找到我們於時間於空間存在過的痕跡。”
刀郎並不是是簡單地從歷史中去搜索一些素材,然後發揮自己的作曲技巧,進行加工而已。他是仔細地進行觀察,讓自己進入他們的生存狀態,又通過他們進入古代氛圍。讓歷史本身變得鮮活起來。這樣一來,我們通過刀郎進入一個奇妙的藝術意境,彷彿我們活在古代,又從古代跳出來看我們自身……既有厚重的歷史積澱,又有新穎發散的思想內涵……
對於一個真正的音樂家來說,他的創作就是他生存的一種方式,而刀郎的生存方式,是具有深度的,絕非浮光掠影、蜻蜓點水。“上午看書下午回家練琴,有時抱起琵琶一天能練上個十幾個小時。閒暇時騎著電瓶車,探尋蘇州大大小小的弄堂,去光裕書場聽書,去聽邢晏芝老師的蘇州話課,去百花書局、十方書屋、樂橋的古舊書店淘書,邊生活邊創作。這些作品有些是詩意的思,有所言說,又意在不言中,有些是未加思考的意識,是對存在的呼籲,「彈詞·話本」是一個有待於聽者用自己的經歷與感悟去完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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